啊吧啊吧,摸鱼真爽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月绝回去之后,已经两天没睡好觉了。虽然从焰和元莹口中得到了伯羽的部分信息,但是还远远不足,比如……他的真名。
好吧,这个问题真的很蠢,但是月绝就是忘了这个。
月绝打开石板,把关于他的信息一一列出,又根据现在掌握的再重新排了个序。
“拥有权能,超越序列一,极高的战斗天赋,精通各种武器……”月绝靠在椅子上,又丢了根绿茵枝到嘴里,“毫无疑问,他是序列零,和那位大人一个级别。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
“请进!”
一只影狼走了进来,他递给月绝一份清单,告诉自己的研究报告:“精炼魔药的成分出来了,如伯焰所说,他没有说谎。”
月绝反反复复地查看清单,一皱眉头:“不对,少了个东西,如果单是这些,魔药的副作用倒是没出问题,但是绝对达不到他们所说的‘顶一年的魔药餐’。”
“啊,他们说过吗?不是说一个月吗?”
一怔,月绝想到了什么,随口应付道:“哦,是我记错了。你先出去吧,我还有事。”
“好,你先忙。”
听见关上门的声音,月绝拿出前几天元莹送给他的精炼魔药,又拿出他们做的“复制品”放在一起。两瓶橙黄的液体放在一起,即使是幼崽都能认出元莹送的那瓶无论是成色、浓稠程度还是气味都远超另一瓶。
月绝拖着下巴,他当然知道灮族不可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交出来,但是毫无疑问,元莹给他的这瓶,绝对就是他们内部的“秘方”。
“但是为什么要给我,就不怕我把配方交出去?那样的话,他们就失去了谈判的资本了。”
元莹躺在大使馆的湖心亭里,悠闲得很,焰也坐在她对面,今天也是没有任务的一天呢。
“元莹啊,你为什么要把高级精炼魔药交给他?他可是乌托邦的啊。”
“我知道~”元莹伸个懒腰,连耳朵也用上了自己的力气。
“你知道,但是你知道当时谈判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精炼魔药吗?”
“我知道——”又翻了个身,元莹觉得这样舒服些。
“那如果被他解析出配方,我们……”
“我就是要让他解析。”还是坐起来了,元莹看向焰,“你想想,他真的会让这个机会溜走吗?”
焰摸了摸脑袋,又摸摸耳朵,摇摇头还是没搞清楚为什么。
元莹走到他面前,亲亲点了下他的脑门:“小崽崽你怎么还是像在学院里一样不开窍啊,我就不告诉你,自己想去!我去找翼凡了。”
揉揉被“点”的脑门,焰委屈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嘛……”
翼凡好不容易把上午的课结束,现在正趴在讲台上,整只兽没了生气,一边还嘀咕:“上课好无聊啊,烦死了,为什么要我上血魔法的课嘛,象牙之塔是没有这种导师了吗?”
“羽!”
门外一个元气的女声传来,耷拉的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。翼凡赶紧跑过去开门,果不其然,是元莹。
“呀,元莹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族长给我放假啊,”元莹偷偷摸摸张望了下,见走廊上兽还挺多的,把声音放得更低,“和你说啊,其实就是二老想抱孙子了,才喊着让我来乌托邦的。”
翼凡一听,满脸黑线:“想不到族长私下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嘻嘻,你别看爸爸平时坐在族长府上一脸严肃的样子,其实他很关心府里的每只兽的。他也是关心我们俩,平日里都把心思放在族里了,给我们个机会度~蜜~月~”
“啧……我怎么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。”
“好啦好啦,”元莹走进教室,顺便把门带上,“最近在乌托邦生活的怎么样,还适应吗?”
翼凡也回到讲台上继续趴着,眼睛一闭,耳朵一耷拉,生无可恋:“每天排的课好多,忙得我好几天没回大使馆了。”
元莹跳了个位置坐下,看着翼凡:“想不到你竟然成了这里的导师,听说还还是高级导师。”
讲台上的翼凡笑了,随即说道:“是啊,虽然我是直接找校长要的,你知道的,我看上去还是幼年期,其他导师意见大得很。什么‘小孩子也能当上’、‘凭什么他不用发成果’之类的,我也就挑了几个刺头教训了下,其他的我懒得理了。”
“他们不知道你的实力,很正常啊。”元莹一只爪子托着下巴,歪着脑袋看向讲台上的“小孩子”,“越是想了解你的,越能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。反正我打不赢你。”
翼凡睁开眼睛,从卷轴的缝隙间瞅着元莹,慢慢悠悠地说:“你明明放水了,别当我看不出来。”
“说的好像你没有似的,咱们都放了。”
“不放不行啊,我怕把族长府掀了。”
“都一样,都一样。”元莹摆摆爪子,又漫不经心地说:“哎,对了,虽说你不是灮族的,但是有什么能威胁灮族,你会不会管啊。”
翼凡眼睛骨碌骨碌转了下,随口说道:“大概率吧,虽然理论上我不是灮族,但毕竟我还是需要‘伯羽’这个身份的,能保还是保一下吧,保不住也别怪我喽。”
“知道知道,话说时间也不早了,去吃个饭不?”
“走啊,就去食堂吧。”
“你不是很讨厌这里的食物呢?”
“懒得回去,下午还有课。”
餐厅里,月绝拖着腮帮子有一勺没一勺地吃着饭,心里还在想着关于精炼魔药的事。忽然间月绝发现自己对面坐了两只兽,甚至还看着自己,正是来吃饭的元莹和翼凡。
月绝愣了下,有点好奇地问:“啊,你们不回去吃吗?”
“懒。”翼凡把一大勺“食物”塞进嘴里,然后脸皱成一团。
“很有你的风格。”
“哎,对了,月绝。我那天送给你的魔药怎么样,效果不错吧?”
谈起那瓶魔药,月绝有点支支吾吾的:“呃……确实,不错,比这些东西效果好了很多倍。”
元莹点点头,一脸自豪地炫耀起来:“那可不,灮族的精炼魔药可是整个大陆上数一数二的。”
翼凡也跟着点点头,然后把剩下的一口闷了,差点呛着,元莹赶紧给他顺顺气。
“吃这么着急干什么啊,离下午还有会啊。”
把最后一口咽下,翼凡才缓缓开口:“又不是为了赶去上课,还不是这太难吃了,想快点吃完嘛。”
正说着,元莹和月绝都吃完了,元莹也笑:“吃这么快干什么,我不也吃完了?也没慢多少啊。”
“就是,反正不天天都吃,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习惯了就好了,这句话对太一界的可能还有点用,但是对翼凡来说让他吃这些和上大刑没什么区别。
“怎么了,板着这副脸,笑一个嘛~”
“不笑,笑个鬼,想到下午还有课我就糟心。”
元莹收起餐盘,整理了下衣服,说道:“好啦,我先走了,你们先聊。焰还在大使馆等我回去呢。”
“好,元莹妹慢走!”月绝挥挥爪子,见翼凡不动,戳了下他,“不打声招呼?”
“打个屁,又不是见不到了。”
元莹的耳朵可尖了,又跑回来抱着翼凡脑袋就是一顿揉搓:“这么久不见连声招呼都不打的是吧,好歹我还是你姐姐哎,你小子这么没良心是吧!”
“哇嗷嗷!!!好好好,拜拜!行了吧!”翼凡一顿乱抓,总算摆脱了元莹的“魔爪”。瞅着翼凡狼狈的样子,月绝在一旁笑得肚子疼,尤其是脑袋上被揉的一团糟,像极了只落汤鸡。
翼凡听见月绝放肆的笑声,很是不爽,凝出一根冰锥敲了下他脑袋,但被他用虚化的权能躲过,更加不爽了:“你笑什么,没见过啊!”
“那……确实,”月绝擦擦眼角的眼泪,稍微揉了揉脸,“就是没有见过你被其他兽拿捏的样子啊。”
“我真的很想撕了你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我真的要回去了,拜拜啦!”元莹揉了揉翼凡的脑袋,挥挥爪子一溜烟跑了。
“嗯,路上小心。”翼凡端起餐盘,准备回宿舍了,“下次再和你斗嘴,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月绝点点头,望着翼凡渐行渐远的身影,一拍大腿,给自己暗魔法“隐匿”跟了上去。
回到宿舍,翼凡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躺下了,不多时,一阵鼾声从房间内传出,应该是睡熟了。
月绝使用权能虚化穿过墙壁,果然看见翼凡在床上大字躺,鼾声震天。松了口气,月绝直接钻入翼凡的精神世界中。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序列零的存在,光是这样想心脏就跳个不停,现在还贸然进入他的精神世界,未免太大胆了。
“进都进来了,就别想这么多了。”
降落的地方是一片开满奇异花卉的地方,月绝蹲下来观察,数根红色细丝状的花瓣从中心绽开,弯曲着托着金色的花蕊,但每一株都没有叶子。
月绝把这种花复制道自己脑中,之后在观察。据精神魔法的理论,睡觉的时候主人的精神世界应该是接近空白的,最多也是一堆不可名状的东西,但是现在月绝不仅能看见具体的事物,甚至远处还有一座神殿一样的洁白建筑伫立在那里。
而且一进去,月绝就感觉一阵后怕:这里实在是太广阔了,光是能看见的位置就比自己还多上数万倍。实际大小呢?月绝不敢想了,对于其他兽来说,序列一已经是不可想象的存在,更何况是序列零。
要想一探究竟,月绝只能选择前往那个神殿。所幸,神殿的门没有关,月绝刚走进去,里面传来的争吵声就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“我说了多少次复活她不是为了自己,是为了世界。世界!你懂吗!”
“但我也说过,这是她的意愿,既然把王印交到我们手上,我们就应该在她回来之前做好!”另一位发话了,声音却是一模一样。
“是啊,但是这事也不能拖着,你说说你研究了这么久,除了伟大之创造,还有什么能复活吗?”
“没有!这就是现有的结论!除了伟大之创造,没有任何一种权能能做到让她回来,你以为我跑那么多世界是像你一样在玩吗!”
月绝背靠着墙偷偷瞥一眼那个方向,神殿中央一黑一白两只狼似乎在争吵什么关于复活的事,黑色的那个身缠锁链,白色的那个身缠飘带。
“若羽!”黑狼明显生气了,直接提起白狼的胸口,“别以为我在玩!我这是在延续太一的实验!”
白狼也不反抗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接着静静地说道:“所以你研究出个所以然了吗?”
“行,”黑狼放下他,口气也松了不少,“那我们谁也别说谁。”
“哼,你倒是清楚。”
黑狼向后走去,召出一把躺椅,悠闲地躺在上面,像极了伯羽。
“他是‘伯羽’,那另一个是谁?似乎他叫他若羽……”
“谁?!”就在他思考瞬间,他们两个终于发现了这里有闯入者。月绝这才想起来在精神世界中,主人的感知会被增强,自己的思维也会被他们捕捉到。
截天放出大量虚空,把神殿包围住,若羽站在原地,操纵神殿的墙壁。
月绝扒住墙壁,抓准时机,向窗户一跃。
“去哪?”刚刚松爪,若羽便出现在了他面前,一爪擒住他脖子,却扑了个空。
月绝落地滚了一圈,直接朝门外奔去,而门外的虚空把他吓得一愣。回头看一眼那只白狼,心一横准备直接冲过去。
“你不怕死可以试试,这是虚空,不是你们暗魔法那种小伎俩。”
月绝看向前方漆黑的虚空,又回头望一眼他们,直接朝虚空跳去。
若羽慌了,这傻小子是真不知道虚空的威力啊,全速冲上前把他拉回来。截天也赶了过来,一脸震惊,但更多的是愤怒:“月绝?谁让你进来的?!”
“这不要问你?”若羽瞪了他一眼,发现月绝似乎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。
截天召出数根锁链绑死月绝,随后向神殿里走去:“先带回去吧。”
神殿中心,月绝被直接丢在地板上,截天和若羽在商量如何处置他。月绝现在很后悔,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,早知道就不追查这些了,现在只怕要把小命丢进去了。
黑色的截天走近,蹲下来,问:“谁让你来的?”
“我自己,谁会对你这个小孩子感兴趣?”
“扑哧——”截天拍拍月绝的脸,甚是轻蔑,“我们可比你大得多。若羽?”
若羽点点头,说道:“他没说谎,确实没有受任何人之托。”
“行吧,那就把它记忆删除,丢出去吧。”截天拍拍爪子,站起来,一身轻松。
月绝想起那瓶魔药,终于明白元莹为什么要把魔药给他了,赶紧大声喊道:“伯羽!我先说明白,如果你把我删除记忆,我回去会把那瓶高级精炼魔药上交!你可想好,那东西对灮族的影响!”
截天呆住了,若羽没搞清楚情况,问道:“截天,什么魔药?”
霎时间,截天一条锁链贯穿月绝的胸膛,把他死死地钉在墙上。
“唔!”
“截天!”
月绝再抬头看时,截天眼中的血红好似要撕碎他一般,看得他直发怵。
“你……在……威胁我?”
“是……又怎样?”月绝感觉自己要炸了,这条锁链似乎无视了虚化,还一直压制他的魔力,现在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月狐罢了。
“切!”锁链收回,截天愤然地转身,“就这一次,说吧,你想要什么?”
若羽扶起月绝,用权能治好他的伤,一边道歉:“别在意,他就这脾气。”
月绝摆摆爪子,他又不是没碰上过家伙,心里自然还是有点数的。稍微缓了口气,说:“我想要知道,关于你的事情。”
“不行!这个绝对不行!”
“为什么!我保证,不,我发誓,不会把今天知道的说出来!”月绝急了,这是他唯一的机会,不能白白让它白白溜走。
截天提起月绝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“我有能力!”
“你有个屁!那群想让我死的家伙是序列零,甚至有很多比覆重韵还要厉害,你拿不住的!”
月绝沉默了,覆重韵这个名字也听过好几次,似乎就是他才让乌托邦立于世界之中。
“可是……魔药,我无法保证。”
“他说的对,截天,灮族现在还对我们有用,交给我吧。”若羽拍拍截天,爪子在空中挥舞留下蓝色的痕迹,很快,一张契约纸落下,“把契约签了,我们会尽力保护你的。”
截天也识趣地松开,月绝稍微整理了下外衣,拿过契约,无非就是以对方的情报来换取自己不交出魔药和保密的条件,便直接签下。
“这样行了吧?”
“嗯,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,如果有什么没问的,之后也可以来找我。”
“那,你们来自哪里?”
截天召出一对桌椅,自己坐下,招呼对方坐下:“坐,——我们来自虚空界,你肯定没听过。那里是世界与世界之间虚无的区域,充满了名为‘虚空’的物质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别着急,等我讲完。”截天打断月绝,继续说下去,“世界会诞生,自然会消亡,而消亡的世界,会被虚空吞噬最后被还原成最原始的材料。”
“而实际上虚空会吞噬接触到它任何物质或者生命,世界是否消亡则是和世界壁有关,如果世界壁消失,那么世界被吞噬就只是时间问题了。所以刚刚你想穿过虚空时,我们才那么慌。”
截天点点头,接下若羽的话:“而我们,则是虚空界的神,比你们认知里的序列零更高一级。”
“神?那和序列零有什么不同?”
“一句话就是能创世者皆可称为神。”
“那其实神不就很多,既然有那么多世界?”
截天召出一杯水,喝了一口,摇摇头:“并不,因为世界的诞生还会受到虚空的影响,会自然生成,而且是否为神还有一个条件:拿到独属于自己的‘神格’或者说‘唯一性’。序列零我们更愿意称为‘旅者’,因为他们会为了登上神阶而不断旅行。”
想了下,月绝得出了一个结论:“那这不是抽奖?”
“对,就是抽奖,而且还没保底,”截天肯定了他的说法,笑得格外灿烂,“你要从数以亿计的世界中寻找到独属于自己的,这比你在池子里捞老婆玄学多了。”
“什么玩意?”
“没事,你继续。”截天摆摆爪子,示意他继续。
“对了,那你们刚刚说的什么创造是什么权能?”
“这个啊,是虚空界王印,也就是我们神格的权能,也是他们忌惮我们的原因。这项权能名为伟大之毁灭与创造,能无视任何法则随心所欲毁灭或者创造任何东西。但是与之相对,我们在行使这项权能的时候,会有奇迹与灾厄伴生。”
“奇迹与灾厄?怎么这么熟悉……”月绝想了想,一拍大腿,“这不就是炼金术?”
“很像,但是内核不一样,我们在创造时会诞生奇迹,毁灭时会诞生灾厄,所以这项权能并不是想用就用,就像你刚刚在偷听时听见的一样,我们在极力避免使用。”
月绝点点头,又想到了什么:“你们?我想起来了,为什么你们长得如此像,还有‘她’是谁?”
截天和若羽互相望一眼,指着对方嫌弃地说:“谁和他长得像啊!我是白(黑)的!”
“……你们看像不像。”
“……”截天和若羽又望了一眼,心里很不服气,“好吧,是很像。但先说好,是他像我!”
这俩愣了下,又异口同声的说:“你别胡说!”
“所以,这是怎么回事,一具身体里不可能有两个灵魂。”月绝赶快架在两兽中间,免得他们打起来了。
“因为我们是双生子,实际上来说是同一个灵魂的不同样子罢了。”
“嗯,”若羽坐下来,看向月绝,“我们口中的‘她’其实是我们的老婆,她是后虚空界的神,所以我们没法简简单单的复活,如果通过伟大之毁灭与创造,相当于要还给她一个世界,这样引发的连锁反应会让其他神找我们麻烦的。”
月绝叹了口气,无奈地摇摇头:“看来神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啊。”
“是啊,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“没了,谢谢你们,那我先走了。”
月绝刚刚说完这话,自己就回到了翼凡的宿舍里,翼凡也醒了,正在伸懒腰。
“截……”
月绝还没说出,翼凡一个箭步上来捂住他的嘴:“别在世界中说这个名字,叫我翼凡就可以了,不过在外面还是叫我伯羽,明白了吗?”
月绝连连点头,翼凡也松了爪。刚松了口气,一只小蜘蛛从翼凡身上跳到月绝身上,把他吓得从地上跳起来,结结实实地装在天花板上。
“没事吧?”
月绝捂着后脑勺,摆摆爪子,只是有点晕罢了,还算不上什么伤。
“喏,这是我的小分身,如果有什么危险,它会通知我的,必要时也能帮你一把。”
月绝瞅着翼凡掌心那只八条腿大眼睛的蜘蛛,倒吸一口凉气。
看见他这样,翼凡在他耳边小声说道:“你不会怕吧,嗯?”
这样一说,雄性的好胜心就起来了,一把抓过小蜘蛛,憋着脸大声喊:“谁怕!”
“好好好,不怕不怕。”翼凡捏了捏月绝已经炸开毛的尾巴,拿起教案准备就出门,“拜拜,我上课去了。”
长这么大,还没别的兽捏过月绝尾巴,而翼凡只听见身后传来堪称千年怨魂的一声:“伯!羽!”
他们俩全名为截天·翼凡和若羽·翼凡,但都不是本体。
至于本体呢,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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